玫瑰手臂再一次递到夏青身前。
拿,还是不拿。
“听话,这是我的邀请,你不是说今晚只想做X吗?等事情结束后我们回家洗个澡做个天翻地覆”
做X什么的只是她不想跟随宋瑜出来的借口,教堂外的大树因为风暴的原因不断敲打拱形窗户,这儿的隔音真的很差,树枝与玻璃接触发出的声音太过刺耳。
没有人能一直待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从窗外传来的声音经过耳道传入大脑,待一会没事,可假设一个人长久待下去或许会真的成为神经病。
夏青看着宋瑜精心准备的‘玫瑰’,上面还在不断流淌着液体,恐惧主导着她的情绪,双脚正在打颤,双手正在发抖。
假设现在不拿,指不定后面她还有说什么不可言喻的举动,太疯狂了,这位警长的死亡一定会被他的爪牙发现。
他们一定会用尽全部手段来查明这件事,宋瑜,你这样要我怎么做?
夏青终于鼓起勇气拿起了那朵红的妖艳的花,它充满了来自宋瑜得祝福,眼前的火堆烧的越加强烈,直到夏青将警长的手臂扔在火堆里时,火焰突然串了一下。
这一簇火焰里传来液体被蒸发为气体的声音,似乎这是死去警长最后的哀嚎。
宋瑜见状走到后面的圣坛十字架前,警长因为失去双臂而导致脸部狠狠砸到了上边。
宋瑜拿起麻绳,用绳子拴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姿势改为跪拜的形状。可由于死去警长已经失去了肌肉力量的支撑而导致她的身体向前倾斜,但因为宋瑜把绳子拴在了十字架上的缘故所以才没有彻底倒地。
做完这一举动后,她走向一边从窗外爬了出去,将车上的照相机拿到教堂内。
咔嚓,相机将这诡异的一幕永远定格。
这座教堂建造在森林深处,当地居民不会因为这一栋废弃建筑而污染这一片天地。
他本就代表着罪恶的一切,他的灵魂需要在这废弃的教堂中永远接受洗礼,夏青凝视着这一幕,内心无法接受。
在这片小镇从小长大到,她其实知道这位警长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自已的父母生前总是会受到他的为难。
她能接受警长死去,不管是以任何方式,只是不能接受宋瑜为其脏了手。刚刚说什么全是为了她,自已说不相信什么的话全都是气话。口是心非,说的就是自已。
急促得雷光突然亮起,夏青看见了宋瑜脸上的、手上的、以及裙子上的鲜血。
两个人对视不语,窗外不断闪的雷光就是她们得语言,也可能是这座小镇的语言。
这座镇子正在哭泣,闪电是它激动的心跳,风声是它开心的欢笑,周围的树林挥动树杈为其鼓掌,脚掌下得土地正不断流淌着雨水,想要将这一幕告知当地居民。
告诉他们,小镇三十多年来在他得统治下瑟瑟发抖,这段阴霾在暴雨过后彻底结束。
十个小时之前。
女子坐在酒桌前看着站在前方的女孩,坐在位置上的女子举止优雅,手上拿着酒对着眼前的女孩发出微笑,眼睛伶俐,好像能在穿她的内心与灵魂深处的变态。
可气质上来判断,她其实是一个很悲伤的人,现在脸上充满了悲伤,或许是因为眼前的宋瑜是故人之子,长大后的宋瑜与沈澜十分相似,对宋瑜,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只是这些年来这么过习惯了而已。
婉秋看着她,脑海里回忆起过往得种种。
沈澜,你的女儿越来越像你了,看着她的双眼就能回想起你当时为我解脱困境时的模样。
“怎么了,小宋瑜,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婉秋将酒一饮而尽笑着对她说。
“婉秋阿姨,我需要你的帮助,镇上那个该死的警长要对我的女朋友图谋不轨,我想杀了他,我不想有谁染指我……”
脱口而出的话被打断,女人举手示意,示意她现在不要将自已的主要目的说出。
然后向她招招手,示意女孩坐在自已的身边,告诉她想要达到目的,还需要做那些事。
“我可以帮你引开警长的注意,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婉秋目光温柔地看着宋瑜。
“什么事?”宋瑜回答道
“这件事结束后,我希望你能将你的小女朋友带来让我看看,毕竟你有求于我叫我阿姨,我理应做一下你的爱情见证人”
“当然,我当然会”
“很好。”婉秋满意地笑了笑,然后递给宋瑜一个小瓶子,“这是迷魂药,只要撒在警长身上,他就会昏迷一段时间。我听说他今天会一个人去往酒吧找女人,到时候就看你的手段了……”
她拿起那一份迷魂药,在要出大门的时候看到了墙上挂着摄像机。通过它的那个做工来看,价值不菲,这个可比家中那个快要发霉的摄像机好的太多。
将药物放进兜里,手上拿起摄影机并向婉秋招招手示意‘东西我拿走了’婉秋看了后没有表态,算是默许了她的行为。
离去的宋瑜将门关上前行了个礼,并转手走向自已的车辆。随后引擎轰鸣的声音声音发出,宋瑜驱车扬长而去,唯有婉秋站在窗前看着她的离去的模样,直到她消失在黄昏里。
随后她拉上窗帘,走进自已的房间当中,看着自已与宋瑜母亲唯一的合照。
她拿起的以前的旧照片,深邃的眼睛再也不是那种谁也看不懂她这个人是怎样的,而是充满思念的说:“她长大了,很漂亮,以后说不定比你更优秀”
照片被放回原处,桌子上没有一丝灰尘,看来她经常将这个房间打扫。
“真的怀念当时她为了躲避训练时跑的我身后揪着我衣角的模样,但你的方法确实太过,我也有些看不下去。”
“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就必须学会反抗,我知道宋瑜做的一切,因为那一剂毒药是我给她的”
“我爱你,我爱你珍视的一切,我知道你希望宋瑜要比自已很强,所以我帮了她”
“你死去的那天是她叫我给你收尸的,你会喜欢我这种方式吗?我以爱之名。”
婉秋把睡衣脱掉换上了常服,将开着的灯关闭:“但她的日子在将来不会好过,你得罪过的人正在向她不断靠拢,谁让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呢?”
随后拿着一封准备好的信件,去往了A市警局,见到了一位看上去颇有办案经验的老头。
“失踪?我们会为其调动调动警力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