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切的感觉正在心头上涌,夏青将准备好的食物端在手上小跑到地下室当中。
走上前,敲敲门,手指与铁门触碰发出声响,她也不用管里面的人是否邀请其进去,直接用钥匙打开了门,走向黑暗里。
通常人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精神都会受到损伤,让大脑崩溃,可宋瑜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黑暗且幽闭的小房间当中。
端着盘子的夏青被宋瑜的突然出现搂住她的脖子而导致食物掉落地下,盘子四分五裂。
“你又来看我了,我的伤已经痊愈了,现在心情真的很好,我也很想…”宋瑜在夏青耳朵旁亲吻,随后说出了她的请求
想要挣脱她却怎么都无法如意,只能任由着宋瑜一点一点的将自已的衣服脱下,随后一个公主抱将夏青抱起,离开那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走向可以抬头看见蓝天的光芒下。
因为卧室间门没关的原因,导致两人都在享受快感时被一个没有边界感的女孩打断。
祝星穿着大衣戴着帽子将手中的准备好的水果放到桌上,并靠在两人的卧室门框上。
“你们的坏习惯确实应该要好好改改,我都替你们感到尴尬”
嘴上说着尴尬的女孩确实没有一点想要离开的念头,靠在门框上看着宋瑜她们被发现做坏事时的惶恐与羞耻。
夏青将床边的手电筒扔向祝星“出去”
宋瑜倒是没说什么,而是淡定的在被褥里将衣服穿好,整个人的气质从松松垮垮一下子变得有压迫感,与之前当时夏青将她拖进地下室里的狼狈差的很多。
坐在床上的夏青望着眼前的宋瑜也愣了神,居然觉得现在的她确实已经实实在在的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足够的高冷,有着不俗实力的嚣张,她不会看得起谁,也不会小看自已的敌人。
“怎么?盯着我发呆可不会帮助你将自已的衣服穿好,我们还有事要做”
祝星回到客厅,与她一同来的女子有说有笑的聊着天,直到宋瑜的出现,她们才停止无意义说笑并于宋瑜交谈。
夏青将自已的衣物穿好,看见了坐在祝星旁边的熟人,随即打趣道:“好久不见,段玲小姐,从我们一起去你们家领走那只小丑猫的时候的那一次,我已经记不清我们有多久没有再次见面了”
段玲站起身,身上穿着鳄鱼皮质感的风衣,脸上带着眼镜,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位斯文的教师,可这样的斯文的教师当时却帮助宋瑜杀光了追击她的cos死神的信徒。
走上夏青并给予对方一个拥抱,是来自好久不见朋友之间的问候,也在告诉她我现在清楚的、清晰的活着。
现在氛围有些沉重,这样的气氛需要一个没有边界感的人来舒缓一下。
“不是吧大姐,你刚刚见到我的时候都叫我滚出去,现在见到段玲后你就变得这么温柔了?”
“你这样不合时宜的出现谁不会叫你滚啊”
宋瑜也从房内走出,加入了这次的交谈。
段玲说道:“好久不见,地下室女孩,伤好些了吗?”
宋瑜回答说:“好久不见,仍旧感谢你在那个夜晚对我施以援手”
太过礼貌和谐,证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并不会继续加深下去,这种关系建立于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的那方面进行下去的。
坐在一旁的两个人也知道她们并不会与对方有着太深的交情,这样的人无论做出任何让人瞠目结舌的事都不会让任何人觉得奇怪。
该进入主题了
夏青和远在摩尔罕的水瓶座女士索取帮助,那位女士毫不犹豫得伸出援手,将宋瑜回到摩尔罕的消息四处传播。
从这个只有有着少许人盯着的小洋房来看,已经起了效果,但依然有人在监视着这一切。
或许是夏青仍在这个地方活跃,所以才两面去往。
祝星有些不满的说:“这群人可真是不依不饶,我看他们真的很想将你肩膀上的那颗脑袋取走啊”
宋瑜回到说:“我的母亲曾经也是一个魔鬼,手段毒辣,不少人曾经在她的石榴裙带来的阴影下发抖”
“直到遇到我的父亲为止,她才渐渐的退出了舞台”
祝星听后有些不相信,一个来自东方女人竟然举世皆敌,随后将疑惑的目光投到段玲身上。
见到自已买的女孩将疑惑的眼睛看向自已,她也点点头做出回应,为宋瑜刚刚说出的话证明。
这些听闻都是她们首次来到这个国家的时候才知道的,祝星则是默默的站在段玲身后,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没能让她参与,所以她并不知晓这位沈澜不女士,宋瑜的母亲到底是怎样的人。
宋瑜继续说道:“我死去的老娘既可以让别人感到害怕和愤怒同时,以及通过死去的她仍旧没能摆夺他人的怒火来看,她并不是一个人,她肯定还有党羽,只是我并不知道他们在哪”
她转身走到抽屉前弯下腰,从里面拿出纸笔写信。
众人看后也走到一边,默默的坐在一边。
婉秋
婉秋阿姨,我和夏青再一次死里逃生了,我的母亲—你最爱的人,死在我们手里的她。
她的敌人仍旧是不肯放过其在这个世界最后的遗产—我,仍在不断的对其进行意料之外的杀戮,我们真的措不及防,对这种突然发生的事来不及做出判断与反应。
我们需要帮手,我知道我的母亲仍旧有着不少的党羽,我需要重启这群藏在来自黑暗中势力。他们会是我扳倒这群陌生势力大人物的好帮手,我需要帮助。
宋瑜
这封小小的信件被装进信封里,随后以一笔高昂的费用催动了邮递员奔跑的腿,他将会把信件安全的送到下一个工作地点,直到它来到婉秋家门前的邮箱当中。
但在邮递员在马路上开着车时,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路的中央将他逼停。
邮递员怎么按响喇叭都赶不走站在路上的陌生男子,当他生气的走下车上前问询原因得时候却被一下子砍掉脑袋,丢在一旁的森林当中。
随后穿着本就不属于他的工作服将信件取出“真是可恶,居然还想着与那些魔鬼继续作恶,这封信件看来去不到东方了”
正当他欲图将信件撕毁的时候,发现整个世界都在颠倒,正当他清楚的看见蹲下来的女人的时候才明白,自已已经要马上死去。
女人提着他的头,像踢小孩踢足球一样把他踢向高空,直到其掉入丛林中,被饥饿的野狼进行咬食。
身体则是像刚刚他对那位邮递员一样,被拖入丛林当中,女孩穿着那位工作人员的工作服,带上鸭舌帽,将信件安然无恙的塞回去,开着车辆离开这里。
一段时间后,坐在家中弹着钢琴的婉秋被声音打断。
“婉秋女士,有您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