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一向以菩萨心肠在西北地界闻名遐迩。无论是街头流浪的孤儿,还是贫困交加的老人,只要她听闻了其悲惨的遭遇,定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给予帮助。她的善举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每一个需要关怀的人。
正因为如此,用可怜博取她的同情,从而混进萧府,还是比较稳妥的方法。毕竟,以萧夫人那悲悯天下、善良宽厚的性子,面对苏沐禾与苏瑾月这般可怜兮兮、走投无路的模样,很难不动恻隐之心。
只要能引起她的同情,让她心生怜悯,就有很大的可能会将苏瑾月和苏沐禾收留,这样便能顺利地进入萧府,达成乞丐姐妹花的目的。
萧夫人蹲下身子,如同慈爱的母亲一般,把吃食小心翼翼地递到苏瑾月和苏沐禾面前,满脸温柔地说道:“吃吧。”那声音仿佛轻柔的春风,抚慰着两人的心灵。
苏沐禾装作怯生生的样子,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嗫嚅道:“夫人,太多了,我们吃不完的。”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就像风中飘零的落叶,透着无助与小心翼翼。
“没事,能吃多少是多少。”萧夫人微笑着宽慰道,那笑容如同和煦的阳光,驱散了两人心头的阴霾。
苏瑾月弱弱的开口,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烛火,“夫人,我们在这无依无靠的......”
萧夫人还没等苏瑾月说完,便抢先说道:“你们愿意来我府中当丫鬟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善意,那目光恰似温暖的炉火,让人在这寒冷的世间感受到了难得的温暖。
苏沐禾和苏瑾月闻言,立马如小鸡啄米般点头,苏瑾月更是迫不及待地开口:“愿意愿意,夫人愿意收留我们,我们感激不尽。”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就像琴弦在兴奋地跳动。
苏沐禾与苏瑾月立马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模样就像饿了许久的小兽。苏瑾月在大口吞咽的间隙,一丝不易察觉的皱眉,心里暗暗道:“早知道要演这么一场就不吃早饭了。”她在心里暗自叫苦,可表面上依旧装出一副饥不择食的模样,那精湛的演技,让人丝毫看不出破绽。
萧夫人就是看到救助别人便能从心底感到由衷的开心,那是一种纯粹而真挚的快乐,仿佛她的生命因给予他人帮助而绽放出绚烂的光彩。
此刻,看着两人狼吞虎咽的样子,她不禁微笑了起来,那笑容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纯净而又美好。
“慢点吃,不着急,这还有哈。”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拂面的春风,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关怀,仿佛能将世间所有的寒冷与困苦都一一驱散。
苏瑾月表面上心满意足,边吃边笑,那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暖阳,可心里却在叫苦不迭:“怎么还有这么多!”她在心中暗暗抱怨,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心头乱爬,焦躁不安。“我都快撑得不行了,这可如何是好?”苏瑾月的内心如同一团乱麻,可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那满足的神情,演技可谓是天衣无缝。
“夫人,该回府了,将军快回来了。”
“好。”萧夫人应了一声,又看了看苏沐禾与苏瑾月,目光中满是怜惜。随后,丫鬟和萧夫人一同把她们扶了起来,萧夫人温柔地说道:“走吧,回府。”
苏瑾月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里如同放下了一块千斤巨石:“终于不用再吃了,我哭死……”她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仿佛一只逃出牢笼的小鸟重获自由。
“再吃下去,我这肚子非得炸开不可,还好还好,总算解脱了。”苏瑾月的内心欢呼雀跃,可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副乖巧顺从的模样。
苏沐禾与苏瑾月不动声色地相互眼神示意,那一瞬间,喜悦之情如电流般在彼此的眉眼之间迅速传输。
苏沐禾微微眯起眼睛,眼角眉梢都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仿佛在说:“瞧,我们离目标又近了一步。”苏瑾月则轻轻眨了眨眼,眼神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似乎回应着:“是啊,成功了一半,继续加油!”两人的目光交汇,默契在无声中流淌,那藏在眼底的期待和激动仿佛要溢出来一般,仿佛在向对方坚定地诉说着:“只要再加把劲,我们的计划就能顺利达成。”
萧府,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气派非凡。
“夫人,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萧将军一脸焦急地快步走来,立马伸手去扶自已的夫人,那关切的模样就像生怕夫人会受到一点伤害。
苏瑾月看到这一幕,心里暗暗道:“这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黏老婆。”她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萧夫人则面带微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讲了一遍,她的声音轻柔温和,如潺潺流水般动听。
萧将军皱着眉头,目光如炬,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沐禾和苏瑾月。幸亏苏沐禾和苏瑾月早有准备,在脸上抹了厚厚的泥巴,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服,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
这副装扮怕是苏父活过来都得分辨好一会儿,仅有一面之缘的萧将军自然不易察觉。
萧将军审视了许久,一时没看出什么端倪,这才开口道:“你们下去收拾一下,以后就留在府里伺候夫人。”他的声音犹如洪钟,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瑾月和苏沐禾低垂着头,弯着腰,像标准的下人姿势一样,脚步缓慢而又小心翼翼地慢慢退下。苏瑾月边走边在心中暗自念叨:“萧将军,两面派啊……”
来到下人的澡堂子,这里弥漫着潮湿的雾气,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混杂的味道。苏沐禾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连避体的地方都没有,她撇着嘴,一脸嫌弃道:“月月,我们真的要在这洗嘛?”那表情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苏瑾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沐禾,没办法,为了查案只能在这洗。”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可看着苏沐禾为难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那这样,我帮你围着。”说着,苏瑾月迅速扯过一块布,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