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翌紧跟着聂泽,两人一同骑上骏马,快速驶出了宫门。他们心急如焚地朝着行刑之地疾驰而去。
当他们抵达现场时,只见到一群人围在一起,气氛紧张而肃穆。聂泽高举着平都侯的令牌,声音洪亮地大喊道:“这起案件尚未彻查清楚,究竟是谁允许你们私自执行刑罚的?!”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震耳欲聋,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惊愕地望向聂泽和乔翌。
乔翌心中涌起一股正义感,她紧盯着那些准备行刑的人,眼神坚定而决绝。她知道,一旦错过这个时机,恐怕就再也无法挽回局面了。
聂泽的愤怒溢于言表,他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人群,试图找出下令私自行刑的罪魁祸首。他绝不容忍这种草菅人命的行为发生,决心要为受害者讨回公道。
在这紧张的时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众人都屏息以待,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乔翌和聂泽的出现,给原本绝望的局势带来了一丝转机。
聂泽心急如焚地冲向行刑台,毫不犹豫地将人迅速带离现场。刚刚经历生死考验、死里逃生的福竹本想一口气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但却被聂泽带回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诏狱之中。
聂泽看眼下无人,便叫福竹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事情是这样,在民宴的前一个月,有人来找我。说什么要我往陛下的酒里下毒,起初我是想将这件事告诉陛下的,可是没想到宫里有那人的眼线,他一直派人盯着我。第二天晚上我下了值夜准备回家时,我发现家中老母被人带走了,房子里一片狼藉。”
福竹神情惊恐,越说越激动。聂泽眼看不行,便叫人拿了杯水来。福竹喝了水后,情绪好了许多。
“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听他们差遣,先是偷出陛下案上有关税收的折子给他们,再是给陛下的茶水里下易让人昏睡的药。最后,就是民宴的行刺。”
聂泽听了半晌,心里也明白了些,开口问道:“你看到那人的面容了吗?”
福竹抬头回道:“没有,那人每每来找我都是身穿夜行衣,还敷了面。”
聂泽暗自嘀咕道:“若是这般,你不好将功赎罪啊。”
说罢,便准备拿着证词离去。这时福竹再次开口。
“侯爷留步,我也算是宫中的老人,我家在我之前还有个哥哥也在宫里当差,他和我讲过一些先帝爷的事,不知可否将功抵过。”
听到这,聂泽来了兴趣,转身蹲下说道:“洗耳恭听。”
“先帝爷驾崩的那年,有段时间先帝经常离宫下江南,而中宫皇后也经常以身子不适为由闭门不出,谁也不见。那时都以为只是皇后身子不大好,可后来平都候夫人出现了。”
聂泽顿时心中一惊,心中想到,“这不是自已能够在听下去了,即便自已是要查行刺案的,但有些事却不是自已能够听的。”
随后,聂泽忙问道:“这事你还和其他人说过没有。”
福竹摇了摇头
乔翌走进来,对聂泽说道:“要不还带回陛下面前,毕竟这种事不是我们能够私自决定的。”